“项路？！”看到站在门口，一脸疑惑的项路，姜山心里突然就踏实了。
项路看着一片混乱的血液净化中心，有些弄不清楚状况。
“这是怎么回事？这么乱？”
姜山简短地和他说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事情，顺道把自己的对于‘圈套’的猜想透露给了他，并担忧道：“不然你还是别馋和这件事了，我感觉这件事后续肯定不能善了，你又不是血液净化中心的医生，到时候难免罪加一等。”
项路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突然就想起来张帆今天一直找自己麻烦的反常举动。
“我就说他平常都恨不得躲着自己走路，今天怎么一直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
心虚、愧疚？
又是张耀祖耍的把戏？
项路摇摇头，心想张耀祖真的越来越过分了，连这种用病人的安全作为代价的阴招都使出来了，这是连最后的节操也不要了吗？
【叮，任务发布：连环穿刺】
【介绍：血管通路对于透析病人来说，即是生命线，稳定、可靠的通路，会大大提升病人的生存质量，请宿主完成十例以上的深静脉穿刺，并达到A级评分】
面对姜山的担忧，项路摆摆手：“这里这么多需要穿刺的病人，你一个人怎么忙的过来？”
“要想让这件事圆满完成，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病人安全做完这次透析，临床不看过程，只论结果，这个道理你也清楚。”
姜山还想说什么，但看到项路已经转身走向病人，他也只好住口。
临床只看结果是没错，但问题是，谁又有把握能保证结果次次完美？
项路可以吗？
……也许他真的可以。
姜山甩甩脑袋，不再去思考这些问题，深静脉穿刺并不是一项简单的操作，需要他集中精力，全力以赴。
“利多卡因，浸润麻醉。”
“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