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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看不到,没见过,上述的理由便不是理由。
真正的理由被掩盖了。
真正的理由是什么?
我,永城侯府的庶子。
永城侯府?
对啊!他是永城侯府的。别管嫡子还是庶子,总归他是永城侯的儿子。
难道,他想打永城侯府的主意?
难道,他打皇椅的主意?
哦!
啊!啊啊啊!
这太可怕了!
宁益康被自己脑海中闪现的思绪吓着了,一下子,从床上蹦下来。
“少爷!你怎么了?”小厮冬喜听到声响,敲门问道。
“没事。”
宁益康回了一声,在屋子里转圈,手忽而摸头,忽而扯衣裳。
皇椅啊!
多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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