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这么简单。就算焊回断齿,再左右互换之后,最重要和最关键的就是得新装回时,将四组齿轮组调到受力均衡,否则不用一个月,这一面的齿还得断。去年,我可是只用一包烟就从b市xx厂的老师傅嘴里掏出他的压箱绝技,才学会如何调好四组齿轮组。”
“你真的只花了一包烟就学到了绝活?”边上一个声音突然问道。
刘向东、刘向国、曾哥三人转头看去,只见边上站着一名中年胖子,他就是厂老板周百万。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在边上听了多久。
“老板。”刘向国、曾哥喊道。
“表叔。”刘向东不是厂里工人,只能喊表叔。
“向国,这是你们村里的人?”周百万问道。
“老板,阿东是我堂弟,他爸是我启原叔。阿东是东华理工大学生,学的是机械。”
“是启原老表家的孩子啊,不错,学得很好啊。”
“老板,阿东说这机子他能修。”曾哥马上说道。
周百万没有马上表态,而是继续问:“阿东你真的只花一包烟就学到绝活?”
刘向东不好意思地答道:“我跟我师兄一起请那老师傅吃了一餐好的,还送了一条烟。”
周百万点头道:“现在的学生都了不得啊,我还以为都是书呆子呢。阿东,你能不能说说,怎样才能将四组齿轮组调均衡?”
刘向东也没保守,直接答道:“关键是在对角三组螺栓处,最后还得用压纸法检查,只要压痕一致,就能确认。”
“你真有把握将机子修好?”周百万又问。
“表叔,我有九成把握。”
“好,机子就交给你了,修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刘向东没想到这么顺利就得到了周老板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