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一阵阵刺痛。
江迟珩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紧抿着淡色的唇瓣。
嗤,他打沈治墨的手居然能伤成这样子,那沈治墨不知道有没有严重到进ICU病房的地步。
抱扎好手上的伤口以后,江迟珩又坐回了床上发呆。
他的手机已经开了机,却没有一个电话打进来。
习惯了。
自己一个人躲起来舔舐伤口。
“喜欢是两手空空,是眼眶红红,是蠢蠢欲动,是来势汹汹,是似懂非懂,是风吹草动……”
手机铃声忽然地响起,在这份死寂中显得格外突兀。
江迟珩把手机捞起来,接通对面,“喂。”
“江迟珩?”那边轻柔软糯的声音传入耳中。
江迟珩的心蓦地软了一大片。
是木木。
“嗯,怎么了?”
“江迟珩,你有没有受伤?”从那边的说话语气听得出一丝担忧。
江迟珩棱角分明的俊脸都柔和了下来,幽深似墨的凤眸里多了零碎的星光。
毫无血色的薄唇轻启,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那边的声音突然拔高,“你骗人,你都把沈治墨打成重伤了,肯定也受了伤,对不对?”
“对。”江迟珩见骗不了她,只好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