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莫尔却一脸嫌弃地摆摆手，说：“我根本就不想跟父亲一样进厂工作，可他却认为工人是一份稳定的工作，硬是要我进造纸厂。正好听说军队在招募飞行员，虽然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但薪酬高呀，如果能顺利被招进去，我也好借此拒绝父亲的安排。”
“这样啊”
山姆不知道该说莫尔什么好，造纸厂工人可是许多人特别是只能做短期工作的那批人梦寐以求的正式工作，他居然嫌弃这份工作。
不知道那些渴望得到正式工作的人听到莫尔的话，会不会想揍他？
反正还没开始报名，莫尔觉得很无聊，就跟山姆聊起天来。
“诶，我听说飞行员的招募测试十分严格，你知道昨天首批参加测试的人当中，有多少人合格吗？”
“不知道。”山姆摇了摇头。
对此，莫尔神秘一笑，朝对方露出三根手指。
“就三个人。”
才三个人？！山姆暗暗吃惊，这淘汰率好高啊！
一瞬间，他对自己通过测试这事不抱什么希望了。
“不仅如此，据说有不少被淘汰下来的人离开时站都站不稳，只能颤颤巍巍地扶着墙走回家。”
不禁咽了口唾沫，山姆询问道：“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测试？你知道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
莫尔摊开双手，耸了下肩膀。
两人后面又聊了一会，直到军队的人过来钻进帐篷里坐好，开始给排队的人登记报名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