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看他们的造化了。”樊厉视线一边跟随邪天而动,一边淡淡道,“再说,凭献礼而成天子,也是伪天子,不说与皇庭皇子一较高低,便是其他天子都不屑为伍。”
水溪默默点头,良久后还是忍不住叹道:“挥手化道兵呐……”
同时说这六个字的,是消失而去的东方舞身旁一人。
离开阙月城的她,身旁多了几个人。
老者。
中年。
青年。
侍女两名。
“挥手化道兵呐……”其中一侍女看上去就很活泼,跟小鸟似的叽叽喳喳道,“这等于他身旁随时都有一支道兵护道呢!”
另一侍女端庄矜持,见同伴忘形,眉头微微一蹙道:“莺儿,别没规矩。”
“莺儿知道了,雪姐。”被训的莺儿瘪瘪嘴,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又忍不住对东方舞问道,“公……小姐,您听过说这种手段么?”
东方舞微微一笑:“闻所未闻。”
“哇,连小姐您都没听过,”莺儿回头看向队伍中的老者,调皮地问道,“傅老,您听说过么?”
傅老老态龙钟,精神却矍铄,尤其一双眸子充满了岁月积淀而出的睿智。
“曾闻上古时,有一种手段名为撒豆成兵……”
“撒豆成兵?”
东方舞心中一凛。
她却没想到竟真有人知道邪天的这种逆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