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突兀？
似乎听到了紫龙的心声，金峰巨棺内的老祖心中有些抽搐，忍不住幽怨感慨。
“倒了八辈子霉啊，怎就遇到这魔头了……”
感慨之余，他心头的错愕只比众修更甚。
于上古洪荒，他曾有幸见过邪天两三面。
当然，从他称呼邪天为魔头来看，这两三面肯定给他带来了十分不堪回首的影响。
题外话且不说，他疑惑的是——
“他怎么可能这么弱？”
“他怎么可能出现在此地？”
“我龙族避世后，小魔头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听絮儿的话，这小魔头竟然在最底层的天地呆过？那天地没爆掉？”
……
稍稍冷静下来后，诸多疑惑齐齐涌现，将他内心骇然减弱了不少。
这一减弱，他就觉得自己方才对九色龙的喝斥，有些过。
“但相比小魔头出现，这只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如此一想，老祖便忘了回复紫龙，又陷入了对邪天的惊恐回忆，以及对内心诸多疑惑的揣摩。
“应该是太快、太突兀了……”
万众目瞪口呆的注视，终于让紫龙确认了这一点。
是以面对晁青很不客气的质问，他竟未动怒，反倒将计就计，温和吐出五字作为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