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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邪天的思绪已然飞到了一个,只有道祖才勉强又资格去参悟的高度。
而他的神魂和心神,亦因为疯狂消耗着。
但他却未发现,他的神魂和心神之所以疯狂消耗,不能仅仅因为思考他没资格思考的疑惑,更因他识海上方的血色巨棺,也在吸收他因思考而释放的一丝丝莫名气息。
直到面色极度难看的邪月出现,这种消耗方才终止。
“醒来吧,邪天。”
轻喝入醍醐灌顶,将邪天惊醒。
清醒瞬间,邪天只觉头痛欲裂,眼前一片黑暗,意识仿佛都被撕裂。
“我这是怎么了……”
邪月脸色迅速正常,他强笑道:“没什么,估计你又想了不该想的东西。”
邪天闻言,心头又是一凛。
因为邪月这话更是从侧面证明了,他之前所思的正确。
“这次很惊险。”见邪天还欲沉思,邪月微笑开口,“但见你眉宇间隐有喜色,怕是收获不小?”
邪天压下思绪,笑着点点头,略带激动道:“我的独|夫,又能大进了。”
“那便好。”
邪月微微颔首,却未询问邪天如何摆脱了连自己都束手无策的死局,似乎对他来说,这个疑惑已然可以忽略不计。
他可以忽略,射日弓却不能。
他不想见邪天,这是源自内心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