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用天骄界惯用的一句话来说，只有活着的天骄才是天骄，死了，什么都不是。
惋惜罗怖者，亦有之。
这些人并不关心罗怖的生死，但他们关心的是，罗怖应该死在谁手里。
“可笑啊！”
“原来上界亦是如此，小的打不过，大的直接出手！”
“替罗怖惋惜，那无量榭的和尚一个个口中慈悲，下手一点儿也不心慈手软！”
……
和楚河分开的浮光，刚抵达一处金色殿宇，就听到了部分人的这般议论。
这话影响不到他。
他也不会因此对这些人心生杀意。
佛都是慈悲的，尤其面对蝼蚁时。
但当红裙夸张的笑声由远及近时，刚跨过殿门的浮光，哪怕再好的修养也忍不住微微蹙眉。
“杀得好！”
狂笑之后，冰冷的三个字随着红裙落地，在众人耳畔炸响。
许多目光都落在了红裙身上。
因为修炼的功法之故，她看上去还是那般冰冷。
但冰冷之下，却是火一般的快意。
小部分去过静心禅树的人，非常理解这种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