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战!”
邪天无奈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才是被伤害得最深的那个……”
“废话少说,战!”
后习二话不说,一拳轰出。
“行行行,出去打成不?”
邪天右足轻点地面,虚步之下,他已出现在三千里外的高峰之上。
山风习习,兽皮飞舞,装逼佳地,正是刑釜装逼未遂之处。
拳脚。
弓箭。
射日。
巫阵加成。
全力以赴。
当数千丈山峰夷为平地时,战斗结束。
后习就跟丢了魂儿似的,坐在地上直喘粗气。
邪天低头看了看右胸,兽皮上多了个破洞。
这是箭痕。
却并非射日四箭。
而是邪天没防住的普通一箭。
箭虽普通,却宛如从岁月长河中一跃而出,快得几乎沾染了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