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符中的东西，我看完了。”
牧野懒得睁眼，这个便宜弟子能够活着回到牧野洞，他已经很知足了。
至于有没有给牧野洞丢脸，他觉得没必要开口，因为一开口，那自己必然会丢脸。
“自己找吧，地上多的是玉符。”
邪天丝毫不计较这种传艺的态度，弯下腰仔细在垃圾堆中翻捡。
捡着捡着，他就觉得无论对方传艺的态度如何，自己学艺的态度还是要端正的。
于是在翻捡之余，他也开始清理几乎将牧野埋掉的垃圾。
三个时辰过去，邪天终于将玉符和垃圾分离，并把牧野从垃圾堆中刨了出来。
他又检查了一遍垃圾堆，现其中并无遗漏的玉符，右手这才一扫，所有垃圾入了储物袋，随后他对牧野躬身一拜，转身离去。
“一个月才看完第一块玉符，差劲。”
连牧野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在最后说出这话。
邪天想了想回道：“我会努力。”
“努力？咔咔，咔咔咔咔……”
嘲讽的笑声再度响起，送走了收获满满的邪天。
看着空荡荡的身周，牧野的嘲笑戛然而止，狰狞残缺的脸庞上，也多了丝恼怒和烦躁。
在垃圾中生活太久了，他不习惯没有垃圾的日子。
“垃圾，就只会清理垃圾么！我要的不是这个，不是这个！”
能如邪天这般好运地拥有自己想要之物的人，很少。
牧野没有，铃铛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