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天衣颤抖的话语，楚灵仙肿成一条缝的眼缝里，落下了两滴泪。
“我，我高兴得想哭……”
想起这数年的黑暗，天衣的红眼睛也湿了，但她又想起了邪天。
“他肯定没有哭过……”
楚灵仙的泪水滞了滞，随后骂了一句，再度开始飙泪。
“谁和他那个变态比啊！”
躺在地上的人，并非只有楚灵仙和天衣。
眼睁睁看着二人相扶着离去，地上还活着的人重重倒在地上，抓紧时间休息，迎接下一场杀戮。
仙泣崖最底层，四十九人为一组。
限期十年，一组比拼，不禁手段，于杀戮中修行，于修行中比拼，输则死，死了之后，后补修士入队。
除非连续在百场比拼中得胜，完成仙泣初训的第一阶段，才会脱离四十九人的死亡之组，拥有离开仙泣崖，接取仙泣榜的资格。
天衣二人无论修为还是战力，在数年前都只有被杀的份。
数年后，却是二人提前几年完成仙泣初训，身为二人训诫官的冷漠身影，很是满意这两个学生的同时，也对二人口中的他非常好奇。
他很清楚，这数年来若非那个虚幻的他，二人绝对撑不下去。
此刻，训诫官终于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这一问，楚灵仙就呆了呆，随后便捧着肚子放声大笑。
训诫官见状，看向天衣。
天衣好看的眸子里，满是回忆的恍惚，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沙哑一叹：“若您能教导他，他会成为您一辈子中，最得意的学生。”
训诫官笑了笑，丢下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