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
“死了……”
邪天身躯微晃，心中更苦。
他本欲询问幽卓，孰料吼出此话的幽卓，仿佛完成了自己的遗愿，终于从千余年的苟活中得以解脱。
然而邪天也因此能够确定，流苏，就是让幽卓死不瞑目的人！
“可时间不对，传说千余年前，幽卓被武商杀死，就算没死，幽卓做出化为灵身的决定，也绝不可能是半年前……”
所以，邪天立刻就确定了，且不排除吸干幽卓精血的人是流苏，但千年前让幽卓死不瞑目的人，也一定是流苏！
“流苏！”
思及此处，邪天血眸瞬间变冷。
因为他猜到了，能让幽卓死不瞑目的事，或许就是千余年前，那场险些让神越二州反目、以及让武商背负无尽骂名的惊变！
“可惜……”
邪天复杂地看着幽卓的尸身，揭穿千年前惊变真相的机会，就如此随着幽卓的真正死去而消失。
“能带走他么？”
“可以。”
邪天闻言，心中好过了一丝。
虽然无法揭开真相，但至少能让在天地灵池飘浮千余年的幽卓，得以入土为安。
看了眼下方，发现天地灵池依旧深不见底，邪天心头又是一叹。
“破山，你究竟从无尽北海，搬了个什么玩意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