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成春也指着邪天,朝天裳哭诉道:“天裳小姐,我与此人初次相见,本欲结交,孰料他罔顾天道宗禁令,无缘无故出手,将我右肩打得粉碎!天裳小姐,您可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结果这番话说完,端木成春发现不仅是天裳,连带天裳身后一干天道宗弟子的目光都变了。
变得很古怪。
古怪地看着自己的右肩。
“难道要我褪去衣衫验伤?”
端木成春还没发现自己指着邪天的手是右手,以为天裳要验伤,于是左手一抓将右肩衣衫撕碎,委屈哭诉道:“这下足以证明在下的清白了吧!”
结果他这一撕,连林狂一干人都反应过来了,顿时目瞪口呆!
“你,你,成春……”林狂指着那光滑晶莹的膀子,一副见鬼的表情。
端木成春这才发现不对劲,连忙朝自己右肩看去,这一瞧,眼珠子险些蹦出来。
“怎么可能!我我我,我方才明明觉得剧痛难忍……小杂种,一定是你做了手脚!”
面对端木成春的怒视与“诬陷”,邪天依旧平静道:“在下只是无名小卒。”
这话说得含蓄,但人人都听懂了。
无名小卒,敢违反天道宗禁令?敢与端木家的公子结仇,甚至打碎对方的肩膀?
天裳小脸立马阴沉下来,不怒自威道:“将端木家首屈一指的端木成春公子送出玄宝殿。”
“喏!”
端木成春面色大变,惶恐尖叫:“天裳小姐,您听我解释,我是无辜的,都是那小杂种的手段!”
“还有此人,一并带走!”天裳朝邪天扬扬光滑的小下巴,转身刚走几步,突然笑了,又转头看向邪天。
邪天心中顿生不妙预感。
“你不是无名小卒么?”天裳笑得很开心,“无名小卒是没资格踏足天道城的,将他送出天道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