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弟子,加入了二人的论道,气氛火热。
渐渐地,众人对邪天开口破山、闭口老祖也见怪不怪了,只以为是邪天的癖好。
体宗议事殿,一片安静,时有执事跑进大殿,将邪天的话原封不动说出,搞得众人面面相觑。
“嘿,这小兔崽子,对同门的心思是很好,但也太猖狂了!”
“是啊,张口破山闭口老祖的,这算什么,连我们也一起训?”
“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些道理……”
……
祝庆面色铁青,被自己寄予厚望的黄化,在一个随从身上丢了老大的面子,弄得他老脸也挂不住,此刻见众人对胡来明损暗夸,哪里还忍得下?
“此子屡屡提及老祖,分明是大不敬,我刑堂绝不允许这种败类……”
夏邑瞥了眼祝庆,淡淡道:“道理人人都会说,鲜有人实践,他却言行一致,否则,也悟不出阳君巡天。”
他这一开口,众人心头就是一惊,看上去,宗主貌似也很看重这逗比?
“不要插手他的事。”
夏邑一边沉吟,一边吩咐道:“幽小婵放出话,看似想成全此子,但我们不能不防,一切照旧,随他行事。”
“喏!”
“观察一段时间,若他与幽家没有瓜葛,慢慢重用,若有,”夏邑声音转冷,“他就一辈子当个普通弟子吧。”
“喏!”
祝庆心思一转,急忙起身道:“宗主,罗刹即将登临越州,再过半月,体宗上下就要出战,时间紧迫,不如我们刺激一下幽小婵,以试探胡来?”
“也好,但不可过分。”
时间流逝,当邪天的破洞焕然一新、石板门光亮无比时,钟槐的八位随从,这才怯怯走到邪天面前,却连开口的胆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