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有点意思。”齐修染的扇子在手中转了个圈，眉头一挑，“怎么玩？”
“我问你答，一次一个问题，答者以‘是否’起头，后续随意。”
“如何断输赢？”
“问题少者为胜。”
“可以。”齐修染点头，“你先开始吧。”
“第一个问题。”顾琪瑶问，“你真的对我下了毒？”
“是。”
“致命的毒药？”
“是。”
“积魂草可解？”
“是。”齐修染补充道，“不过积魂草到手，我自会给你解药，到时候积魂草你可以用来救鬼影。”
顾琪瑶又问：“鬼影现在这副样子是你害的？”
“答案你不是应该早就猜到了。”这个问题齐修染倒是没有多说什么，他觉得没什么回答的必要。
顾琪瑶的确知晓，之前她就觉得奇怪，凭顾七七的能力怎么可能会伤得了鬼影？要知道，她在梦境中见到的鬼影武艺高超，非常人能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