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父亲大人。”
有孩子的声音回答了顾琪瑶的问题。
顾琪瑶回过头，只见身后的桌子旁站着一个小女孩，七八岁的模样，穿着一件粉色纱裙，梳着双环髻，圆圆的脸因为低头看不太清楚，但是顾琪瑶还是认出了她。
小时候的慕容凌薇。
顾琪瑶之所以能一眼认出，是因为她曾对着镜子里自己这张面瘫的脸看了许久。
“这个时候你怎么在睡觉？”慕容庆峰语气十分严厉，“难道师傅今日教你的都学会了？”
慕容凌薇点头，“嗯，都学会了。”
慕容庆峰一时语塞。
“那剑法、暗器、鞭法也都开始学起来吧。”
“我不想学那么多，也学不了那么多。”慕容凌薇抬头，语气里带着质问，“父亲是想揠苗助长吗？”
“胡闹！”
慕容庆峰这声呵斥里，夹杂着拍桌子的声音。
顾琪瑶看着茶杯颤抖的模样，感觉像极了自己此刻的心，也被吓得一颤一颤的。
可是慕容凌薇并没什么反应，她的脸上没有害怕，也没有胆怯。
“要罚便罚吧。”反正我不学。
慕容庆峰压制心头怒气，对慕容凌薇说道：“你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