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莲泪流满面地看着江笙寒。
江笙寒没说话，可他的沉默，对胡月莲来说是最大的伤害。
“为什么，你们人人都喜欢她，我到底哪一点比不上她，那我呢，我在你们眼里算什么。”
胡月莲已经失去了以往的冷静，她没有一点形象地在江笙寒面前哭。
江笙寒淡淡抬眸，冷漠地看着胡月莲，“你？你能和她相比吗，别忘了，我是为什么帮你。”
胡月莲愣住了，眼泪挂在她脸上，她忘记了哭泣。
她怎么忘了，当初她能进入这个男人的眼，不是她的美貌，也不是她的才华，而是她身上的一股兰花香。
她求他帮忙时，他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她不能换掉身上的香味。
当初她问过为何，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屑欺骗她，只是让她代替某个人存在。她只是那人身上气息的替身。
只是后来这个男人对她太过宽容，一年两年，渐渐地，她忘记了，她以为他是对她好。
现在才明白，她从未进入这个男人的眼，这个男人看到的是另一个人，他对她的好，也只是想对那个人好，而她只是沾了那个人的光。
在这一刻，胡月莲连眼泪都流不出了，脸色一点点苍白。
因为眼前这个人从未欠她任何东西，他们之间只是一种交易。
她需要他的帮助，而他需要自欺欺人，欺骗他自己那人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