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你别胡说!
李贤很想连吐三句,用以反驳。
但事实胜于雄辩,不知这中年男士从何得知的,竟被他全说中了。
厅内,本旁听的赵元俨和胡成,早就瞠目结舌。
这小子这么溜?
倘是旁人这么说,他们肯定不会相信,但厅中站的那人,其之言语,自没人怀疑。
“你调查过我?”
一旁,李贤率先想到了这个可能,脱口问道。
这是他十五年来,第一次感觉到恐惧。
任谁让一个陌生人知道自己这些秘密,都会感觉到古怪与害怕。
李贤同样不例外。
自己十五年来,努力不与人结怨,和气生财,好像没什么仇人吧!
难道是老父亲当年在开封府结下的怨,对方找上门了?
但这看起也不像啊。
老父亲当年应该是在开封与胡太医相识的,两人关系匪浅,要真的是父亲的仇家,这位胡太医也不会有刚才那番动作。
面对李贤的探寻目光,薛奎摸了摸下巴留着的胡须,露出一嘴白牙:“本官薛奎,你之事,多是蔡兄信中之言,李家小郎君不必紧张。
其实,像你这般年纪,难得有这种见识,也让本官第一眼就看出来了。”
薛奎都自爆姓名,胡成知道这位知京兆府事大概率是不打算掩藏身份了,他这时候也乐呵呵的向李贤介绍道:“李小郎君,眼前的薛官人,淳化三年即举进士……现在正是新任知京兆府事,总领京兆府下一切事宜。
薛官人也不是第一次来乾佑了,其实在前两年薛官人担任陕西路转运使的时候,就走访过咱们乾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