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弟,你坐哪头?难得你陪为兄秉烛夜书啊!今日不丑不休!”
看见小弟能来他的书屋学习,李志很是高兴,虽然在方才的饭后连天中,已经知晓了小弟的目的。
这些时日,多是一个人研读那些小弟不知从哪搜集而来的试题,李志早就做的差不多,连带着题目都能背的滚瓜乱熟。平日白天,虽说有几个同期士子在季弟的安排下,前来县衙探讨。
但难得有人来陪他来上晚自习,岂不妙哉?
何况季弟难得学习,嗯,就算是父亲强加布置的学习任务,那也是难得主动完成。放在以往,是每到父亲规定的时限,季弟是不打算动笔的那种。
李志有种生为兄长的欣慰之感。
甚至非常贴心的把书桌上自己的书册往过移了些,又把碾好的墨汁给李贤匀了些。
看兄长麻利的动作,李贤也不好拒绝,索性坐了下来。他今夜本没打算抄书,打算看看任务量有多大,待美美的睡上一觉,花了明天一天时间完成。到了后日,就能出去浪了。
不对,是寻找合作伙伴。
都是为了这个家啊!
唉,还是先渡过眼前的小困难再说……反正抄书,他早就形成免疫力了。
“兄长,爹说有墨义放在这案几之上,在哪呢?是手里的那些吗?”李贤伸长了脖子,看兄长在那整理案几上的书稿。
里面不乏他近一年来搜集到的各种策论模拟题。到时他兄长能考中状元,少说也有他这个作为弟弟的功绩。
李志扬了扬手里的稿子,表情有些古怪:“季弟,你说这啊,是我这两日做的诗!
你要墨义,哦,对了,墨义爹让你抄几遍?”
李志说着俯下身子寻找晚饭前还放在桌上的墨义,那墨义正是父亲下午让人捎来,让他多加练习的。
于此,李志到无所谓,反正这几个月以来,他除了偶尔诗兴大发,写上两首诗外,大部分都扎根在题海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