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匕首扎在桌面上,猛烈的冲击,导致了相配奇特的结果:
桌子居然索性塌了,撑着桌子的老马,也差点扑倒在了地上。一部分朽烂的木头,跟着布局的倒塌而飞出,砸进了边上的池塘里。溅起的水花,和那不响却分外彰着的水声,在有点空荡荡的“大酒壶”里,回声过来,又荡过去。
老马差点摔的这一跤,让全部人的心情都惨重了些。
受潮的破桌子早就该换了,却拖延到了现在。盗匪工会从上一代会长死后,就陆续诸事不顺。不是成员被逮捕,不得不去牢狱里和各路老哥玩玩,即是走私的渠道的被截断,丢失一大量货品。
连这个本来的地下集市,也导致了现在这破败的样子。
“做一场吧,时机可贵。郑翀很有钱,就算找不到金币和宝石,只有能获取他铸造的武器,也是一大笔收入。他铸造的乌木铠甲,仅仅是留在雪漫城武器店里的那副样品,就已经有人出价一万两千塞普丁购买了。”一个神态黑暗的中年须眉,用手指弹了一下一把剑的剑刃。
那是一把帝国尺度的佩剑,但是是郑翀所铸造,七弯八拐地流到了天际省的东南角。也恰是这把剑,让盗匪工会开始留意起郑翀这个新贵,有望从他身上捞一笔。
剑的代价不低,是相配有用途的珍藏品,并且其自己相配锋利。就适才辣么一下,轻轻地一弹,就让那人划破了手指。
他是墨瑟,现任的会长。
会长做下了决意,要去杀富不济贫一波。
左手拖把右手笤帚,有两把刷子的达奇,随口赞许了一句:“当初有人出价六令媛币,要我们去偷那副铠甲,结果呢,卖命动作的哥们,被战斗少女店里的那头大熊打断了腿,吊起来打。最后只能送回老家,说是在战斗中挂彩,不得不提前退伍。”
墨瑟听了,脸上加倍凝重。
公会为阿谁糟糕蛋支付一笔抚恤金,为了不翻开阿谁有两把锁的宝库,乃至于事情败事,他不得不索性片面掏腰包,放了点血。
此话一出,整个“大酒壶”酒吧里,更填塞了“丧”的气息。
这群穿戴同一制服,恐怕他人认不出他们是盗匪的家伙,开会钻研着盗窃的细节。
他们筹办来一场大规模的动作,一扫曾经的种种失败。许多人乃至向诺克图娜尔祷告,祈求此次盗取能够胜利。当然,墨瑟并未向暗影的女神追求帮助,他不喜悦,也不敢。
神谕里转达了好动静,许多人都听见了相似的话语:“以前的失败与不顺,将会变得何足道哉。”
其实,来一场更大规模的失败,辣么以前的懊恼就啥也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