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朝歌无情抓住了江暮曦的手腕,目光阴冷审视着她。
手腕断裂一般,江暮曦吃痛,她挣扎,试图将手抽出来。
但不管她怎么挣扎,都不能从他手中挣脱。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身患顽疾?又是怎么知道我必须娶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女人?”
寒朝歌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质问。
她不作答,闪着晶莹的大眼睛,眼底有泪珠在打转:“朝朝,你松手,你弄疼我了。”
寒朝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说!不然将你丢出去喂狗!”
“呜呜呜,朝朝大坏蛋,朝朝要抓我喂狗,还抓得我好疼。”不成想这女人竟然放声大哭起来。
寒朝歌蹙眉,眼底的阴鸷并未散去,手上的力道却松了些。
礼堂的大门再次被人推开。
一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着急忙慌冲进来。
“暮暮,哎呀你怎么跑来这里了,乖,跟张叔叔回去,不准调皮呀。”医生手里还拿着一根棒棒糖,“你乖乖过来,张叔叔给你吃糖。”
现场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
吃糖?这是什么操作?
似乎是看穿了现场人的疑惑,医生赶紧自我介绍:
“寒老爷子好,寒少好,真是不好意思,我是隔壁安定医院的院长,我姓张,这位江暮曦小姐是我们医院的精神病患者,刚刚我们交接班的功夫,她竟然给跑出来了。”
解释着,他拿出一张诊断证明给大家看,诊断书上白纸黑字,江暮曦患有精神障碍,还是重度。
确定大家看完了,张院长收起诊断证明,道着歉就要上前来领江暮曦。
看了诊断证明,现场宾客更是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