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琛轻轻咳嗽了声,说道:“止戈。”
“止戈?”
见夜清寒问,景琛重重地点了点头。
夜清寒见状摇了摇头,箭在弦上如何止戈?
景琛绕道夜清寒身前:“属下方才听见世子,不不不,是大王,属下听见大王你和闻小姐说话,现在北疆却过冬的粮食,为什么不以此为条件和大宇议和?”
“朱皇帝已经驾崩,只是因为闻皇后秘不发丧才一直没有公布,现如今朝政是被闻皇后和太子把持着,这两人只想着如何才能抢到皇位,才不会在乎黑水城的死活。”
景琛见状说道:“那贤王呢,属下来北疆的路上,听很多儒生说,贤王殿下招贤纳士,只要是有真凭实学的不论出身,都会委以重用,贤王现如今就在黑水城,大王不如和贤王议和?”
夜清寒的眸子有些不悦。
景琛知道自家世子不喜欢贤王,但是景琛亦明白,如今只有这样做才能止戈,也是他说道:“属下没读过多少书,但是那句诗听着就不是什么好诗,大王真的准备两处相思共淋雪吗?”
夜清寒的眸色暗了下来,声音清凉:“还可能有回转的余地吗?”
景琛看着夜清寒纤尘不染的清冷面颊,欲言又止,他明明那么再会,却什么也不说
被战火摧残过后的犬戎城在星空的照耀下,愈发显得寂寂无声。
夜清寒走在回驻地的路上,景琛从身后追了上来。
自从景琛来了以后,自然而然又成了他的小跟班:“世子等等属下!”
“本王已经不是大宇的世子,以后不要再喊了。”夜清寒停下了脚步,待景琛跟了过来,方才继续。
景琛看着夜清寒依旧俊美却愈发淡漠的侧颜:“世……大王,你让属下把腰牌给花小姐是心里还惦记花小姐?”
夜清寒没有回答景琛。
甚至他的脸上依旧是一片漠然,只是他微微紊乱的呼吸泄露了他的心思。
景琛继续说道:“其实花小姐除了让属下带那句诗句以为,还让属下带了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