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想了想,走到她爹安毅的近前。
安毅只生了一个女儿,虽然平日里对她的要求极其严格,但是同样是关心她的,看她走过来就知道她有事:“怎么,有话要跟你爹说?”
“那个花家嫡女……”
安然虽然对花落有意见,却也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她把前因后果来龙去脉和安易详细的说了。
安毅听完点了点头:“去洗漱吃饭,只有一炷香时间。”
安然有些诧异:“爹,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安毅说道:“花家小姐会是你夺魁的劲敌。”
“我说的是提水的事,你怎么就提到夺魁了?”
安然不解的看向安易:“况且,从此番武将考试至今看来,花家小姐除了箭术还可以这样并没有其他过人之处,她体能一般,武艺中等偏上,策略上我虽还不太清楚,但是应该也不可能太厉害,我还以为父亲会认为擂台和箭术都不俗的姜郢会成为我的劲敌呢!”
安毅却道:“如果今天的事情真的如你所说,姜郢不过是个武夫,而且还是小心眼的武夫。”
安然听完不解的问道:“父亲既然那么看好花家小姐,为什么还要罚她?”
安毅沉声说道:“你以为父亲是在惩罚她吗?”
安然恍然大悟:“父亲是觉得她体能太差,罚她是在磨练她?”
安毅点了点头:“姜郢故意挑事的时候她不闹事主动回去重新提水,说明她拎得清轻重缓急,挨罚的时候不辩解,说明她输得起,一个拎得清轻重缓急还输得起的人,为父觉得是个可塑之才,也是你将来的劲敌。”
安然听完信心满满的说道:“女儿知道了,不过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女儿可不想轻轻松松就拿到魁首。”
众人洗漱完毕,用完早膳来到校场的时候,花落也跑完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