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闻言不由冷笑道:“你要继承的家业是别人十辈子都盼不来的,还不知福。”
玉宫月低下了头,如果福气是天天工作到深夜他宁愿不要。
宫九看了一眼令他糟心的儿子,分外嫌弃地道:“还不快去跪着。”
说完,宫九又对身边的仆人道:“近日我刚得了一把好剑,正好给我们家的‘小姐’当垫子,你去把那把剑拿出来给他垫着。”
“是。”仆人不敢磨叽,直接去库房将那把剑取了出来。
书房外,玉宫月看着那把在剑鞘镶金嵌玉的宝剑顿觉他的爹爹十分恨他。
“跪吧。”宫九开口说道。
玉宫月二话不说就跪在了那把剑鞘上,下一刻,西门吹雪手中的戒尺便抽在了玉宫月的背上。
这一戒尺打得玉宫月不由闷哼一声,一旁的宫九不由睁大了眼睛拉住西门吹雪的手道:“谁叫你打他了。”
而西门吹雪却是看着玉宫月问道:“你可知错。”
玉宫月咬着嘴唇道:“我不该与爹爹顶嘴。”
“还有呢?”
又是一戒尺抽在玉宫月的背上。
“不该胡乱编造自己的身世,让人非议爹爹。”玉宫月觉得自己喉咙里有几分腥甜。
宫九看着玉宫月差点吐血的模样直接将西门吹雪手中的戒尺抢了过来折断道:“吹雪,你做什么!”
这是他的孩子,西门吹雪打在玉宫月的身上,然而却是痛在宫九心上。
只见西门吹雪看着跪在地上的玉宫月冷声道:“这世界上谁都可以质疑你的身世,唯独你不能,你是你爹爹想到发疯才盼来的孩子,你流着的是他和我两个人身上的血。”
“宫月知错了。”玉宫月闭着眼睛道,他的确不应该与外人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