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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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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得狠了的年轻人本就是应当在这种时候被畏惧的存在,更何况还被多填了一把柴火,在先前经历的与其说是昏迷,倒不如说是深度睡眠休憩恢复,这种时候的刚成年男子高中生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从四肢百骸都在散发着热意的升腾温度。
虽然比不过真希和胖达,但是狗卷棘的身体能力也格外良好,最起码在耐力体力这方面,比起凭借超出拉高体术评定的纯粹灵巧型,要好上不止一星半点儿。
不过,也许是升腾的怒意,也可能是药效燎起了旺盛压制性的狠劲,又或者有着“是不是被小瞧了”的因素在内,和预想中是完全不同的,是几乎称得上“凶”的动作……和狗卷棘曾经偷偷幻想过的情况一点也不一样。
神清气爽睡醒了之后,看着眼前堪称“惨烈”的景象,狗卷棘的目光又一次没有落点了。
是有点心虚还有点怀疑自己的那一种。
姿势是宛如恶犬护食一般,拦着粉毛猫的单薄胸膛锁在怀里,眼前撞进来的是原本白皙圆润的肩头——说是原本白皙,是因为上面赫然印着一个深深的牙印,已经记不清是咬的哪一口了。
这还仅仅是肩头,稍微把视线落点移动一下,就能看到遍布的牙印——怎么回事,自己昨天晚上是被惠的玉犬附身了吗?啃了这么多口?
后颈,颈侧,锁骨,胳膊,甚至腰上都有……怪不得感觉嘴里一股甜腥味……
而且印象里,进入某种状态的自己好像被激发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属性,宛如换了一个人,在那种时候的压制欲强到恐怖,就连脑子里想着“想要接吻”,但做出来的动作也让自己在后来震惊——他当时是勾着夏野的choker把人扯过来,然后才凑上去啃咬的啊。
为什么?初体验不应该是羞涩温柔的吗?他们两个究竟是谁不对劲,为什么这么劲爆?
白净的小脸上还能看到干涸的泪痕,越看越心虚,昨天晚上那个钳着人家下巴命令【哭给我看】的人真的是自己吗?虽然……虽然哭起来的确很好看来着……
舌·尖忍不住舔了舔牙齿,成功在各种意义上成年了的咒言师轻叹了一口气,也算得上顺理成章接受了“最终还是下手了”“并且还是夏野先动的手”的事实,开始头疼怎么和真希请假。
说实话?昨天晚上按着夏野做,把人翻来覆去做得很凶,所以夏野这两天怕是起不来了?
会被真希人道毁灭教育的吧……
……而且,现在怎么办。
咒言师的目光又一次呆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