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抚道。
……
正面的话,可以看到蒙着红的脸颊,原本白白嫩嫩只浮着淡淡粉红的脸蛋会因为热度或者其他原因而涨红,甜腻的粉瞳就像搅拌了的蜜桃糖浆,盯着看就像被漩涡带着沉进糖水里,泛着粘稠的炽热倾慕。
不过仔细看过去,也能发现视线其实并没有落点,如果碰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甚至还会涣散一瞬间。
怎么办,盯着看就想要贴上唇瓣,强行移开视线根本做不到,目光根本不受控制,攀着渗出细汗的脖颈锁骨向上,浮在蜜桃糖浆与小巧喉结上来回移动,看都不知道该看哪儿……怎么办?
所以,该怎么办呢。
【转过去】
渗着薄汗的掌心攥住肩头,称不上粗鲁但也没什么余地温和,脊背被拽离磨蹭着的柔软被褥,然后是朦胧中的天旋地转,后颈也被结结实实按住,侧脸蹭在被单上,下巴上的汗珠滑落,在柔软的布料上晕开一点深色。
……
药似乎并不只给他吃了,夏野下手果断,似乎是连着自己也没放过——不过也可能是别的原因,总之哪种都好,掐着发软的软肉,看着绷紧的脊背线条,更能很清楚地认知到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似乎是腰腹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紧绷着,脊背一直到尾椎,都是顺畅连绵的温润弧度,包括盛着小小一汪汗水的小巧腰窝,在这种情况下,仅仅是指尖点上去都会抖个不停,显露出剥去表皮后的真相,其实粉毛猫也没有余裕再去思考其他的。
好像有点可怜,但还是很想欺负。
夏野既然做了下·药这种事,那么,理所当然的,也应该做好了被欺负的准备吧?
【不准】
“……棘君,好过分……”
被逼到眼角通红的粉毛猫终于从喉咙深处挤出了一句呜咽,转过头来泪眼朦胧地委屈着看他,和正常会不受控制的生理泪水溢出不同,似乎是真正鼻尖发酸的液体噙在粉瞳间,要落不落看得人心里痒痒。
——很想看见,哭出来的样子。
【哭给我看】
……
【别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