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我妻夏野仰面躺在柔软的被子上,眼睛里似乎带了点意外,粉红色的发丝被静电炸地有些毛躁,他略有些遗憾地抱怨道:
“手指的力气果然太小了……我还想多摸一摸棘君的咒纹呢。”
成功抢救回舌·尖的咒言师“呼”地喘了口气,紫眸中还泛着生理性的水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用什么饭团馅料来表达自己的想法。
——什么啊,夏野你就不会害羞吗?
(——不会哦,我妻家的病娇痴·汉,羞涩这两个字就没有写在字典里哦。)
脑子里乱糟糟的,狗卷棘也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办,成功地把人从身上拽了下来,而且按在了被子上,两手的手腕都被自己紧紧扣住……还没什么挣扎的意思。
事态没有再继续失控下去了,就算夏野还想要做些什么事,他也只要吐出一句【别动】就好了,毕竟夏野不会抵抗他的咒言……但,但是,现在又应该怎么办啊?夏野他好像丝毫没有“就这样算了”的意思吧?
“kiss一定会很舒服的,和我kiss吧,棘君。”
“鲣鱼干!”
这不对劲,不知道怎么办但是他就是觉得不对劲,不要再说这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了,夏野!
“为什么要拒绝呢?”
仰面倒着的粉发少年露出了一副困惑的表情,似乎完全没认为自己做了什么让人吓到掉色的夜·袭行为,反而非常期待“如果成功”的后果,继续拖着软绵绵的嗓音说着:
“只是kiss而已,我想要和棘君kiss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可以为棘君做任何事的,棘君也可以——”
【闭嘴】
脑袋热到快要炸掉,完全无法进行冷静的思考,本性其实很温柔的咒言师硬生生被逼到恼羞成怒,直接命令我妻夏野闭上了嘴——再不停下来,天知道他还会说些什么话。
狗卷棘又狠狠吸了一口冷空气,肺腔钻进凉意,终于让他快要沸腾蒸发的脑子稍微清晰了一点,然而被噤声的粉毛仍旧不怎么安分,就算说不出口,也要用炽热的眼神来表达自己的想法,火燎一样的热度粘着嘴边的蛇目不放,甚至还试图仰起头来更接近一点——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事情是怎么变成现在这种情况的?接下来又会变成什么样?
但是夏野说的也不全是错误的,他的确不讨厌牵手,也不讨厌拥抱,亲、亲吻的话……狗卷棘像是被针刺到一样挪开视线,近乎慌乱地、急匆匆地再度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