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说是这么说，可陈艾华的笑容已经僵在脸上。
母亲这么说，他有种预感，又要好久见不到母亲了。
“还有一个多月就会考了，学习怎样？”
“还可以，去年已经读完了。”
“要保证拿十个A给我哦！”
“别给压力我吧。”
十个A就是十优状元的意思，全香江每年产量不多，只有真正的学神才能做到。
“十个A而已，我对你有心。拿十个A，我奖你一部保时捷，OK？下个月见。”
果不其然……又得一整个月见不到母亲了。
陈艾华的眼神从阳光变得失落。
“下个月？今天才一号……”
“我尽快早点回来，好不好？”
从电话里的声音，陈艾华也能听出母亲的不好意思。
但她不好意思惯了，根本从来没有改正的想法。
这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孩子来说，这样的亲子关系确实很难开心得起来，只好强颜欢笑咯。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母亲都已经那么有钱了，却还要一年在天上飞三百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