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录音，小马哥陷入难以置信状态，嘴里一直翻来覆去念着“不可能”的话。
“这个录音一定是假的，你想骗我！”
当小马哥想到这个可能后，他就坚定了这个想法，他不愿相信真相那么残酷。
“功高震主啊兄弟，你和宋子豪干得那么好，以后还有他姚石燕什么事？”
眼看小马哥犹自自欺欺人，周朝先继续出言。
随后更是拿出一张银行单据，上面汇款的数目跟录音里提到的一致。
而且，汇款账户小马哥也非常熟悉，正是姚石燕的私人账户。
“现在你懂了吗？真正的仇人是哪一个？”
拿着这张铁证如山的单据，小马哥的头抬了起来，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流马尿。
他说过，他不会再哭的。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冷静过后，小马哥正视着周朝先的双眼，他想要知道更深层的真相！
“一方面呢，我真的很赏识你，像你这样的英雄，不应该跟傻子一样被人耍得团团转。
另一方面呢，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谁？”
“王宝。”
周朝先这么一说，小马哥的思路立马清晰起来，他隐隐猜到了对方的真正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