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脚不疼?”
简栗这才想起来,可怜巴巴的点头:
“疼。”
喻城转手扶着简栗的手臂,带着他慢慢回休息室。
“跟我来。”
回的不是简栗的休息室,而是喻城的。
喻城常年拍戏,东西备得很齐,当喻城拿着一个带着毛茸茸兔尾巴和兔耳朵的小药箱转身时,简栗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也喜欢兔子呀?”
喻城看了眼手里的兔子药箱,很无情的揪着兔子耳朵打开药箱,翻出喷雾和药膏,单膝跪在了简栗面前。
他的动作太自然,简栗下意识地想往旁边挪,被喻城抓住了脚腕。
细白的脚腕当真一手可握,喻城将简栗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捏了捏脚踝的位置。
“疼吗?”
简栗轻声嘶气,诚实地点头:
“好疼。”
在喻城面前,简栗总是不自觉地敞开心扉,放下一切逞强和伪装。
明明喻城这一年没给过他好脸色,可只要喻城这个人在身边,就让人觉得可靠。
喻城垂着头,小心地帮简栗按压脚踝。
简栗看着喻城的手指,脚指头蜷了蜷,慢慢泛起了红
喻城发现简栗红通通的脚趾,按压的动作顿了下,又装作没看见的继续。
简栗不敢再看喻城的手指,视线落到了一旁的药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