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咨羽摇头。
“找不到就算了。”景深坐起身,胃病的折磨是钝刀子,弯腰从那一堆药品中寻找能止疼的药。
徐咨羽很有眼色地起身去倒了温水,“空腹吃药不好,你先喝了粥再吃。”
“那粥不能喝,”景深把要吃的几种药一粒一粒抠出来放在掌心,神色淡淡道,“那不是我买的,我回来的时候它已经在门口了。”
徐咨羽目光锐利地射向茶几上的粥。
那一碗散发着香气的粥立刻就变成了可疑物品。
徐咨羽凑过去闻。
景深走过来拿了温水,正要吞服药丸,手腕被徐咨羽攥住了。
“我给你做饭。”
徐咨羽专心致志地闻那一碗粥,神情和姿势都让景深联想到了警犬,“不用闻了,”闻也闻不出什么结果,“下午我派人拿去化验。”
徐咨羽站直了,严肃地下了结论,“没毒。”
景深:废话。
徐咨羽扭头把景深手上的药丸没收,“等着,我给你煮粥。”
景深发现自己忽然变成了个废人,只要他一动,徐咨羽就会鬼魅般地出现在他的身边,给他煮粥也就算了,还要亲手喂他,景深毛骨悚然,认真询问徐咨羽:“你是不是病了?”
徐咨羽仔仔细细地吹凉了勺子里的热粥,喂到景深嘴边,“小心烫。”
景深:“……”有病。
忍住把粥倒扣在徐咨羽头上的冲动,景深勉强喝了半碗粥,“够了,吃不下了。”
徐咨羽放下碗,目光忧虑,“你胃口这么不好,该怎么办呢?”
“过一段时间自然就好了,”景深摊开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