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卿雪不是。
她是冷到了骨子里，唯有喜欢的人才能接近。
所以融化和接近的区别，一个被人改变，一个逼别人改变。
“您去换个雨前龙井吧。”少女掠过李翰池，就把王伯手里的上好红茶倒掉。
王伯愣了愣。
别提王管家蒙，就是其他人都不敢相信姜卿雪的态度。
不喝？
不喝我就倒了。
李翰池还是头一回领教小姑娘的脾气。
他噗呲一下，随即又憋了回去：“咳咳咳，我还有点事儿，大爷二爷你们继续聊。”
说完，不等李伯阳几人反应过来，李翰池就趁机溜了。
李伯阳对上小姑娘的眼睛。
他心下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就有些不敢直视。
姜卿雪淡淡将空茶杯放回王伯端着的盘子里：“麻烦拖一下。”
王管家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好的，小姐。”
两人貌似将周遭的人，全部遗忘了个干净。
王珊珊看完，憋了一肚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