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了贝乐一眼,回道。
他的声音干涩沙哑,不像是生病,倒像是嗓子坏掉了。
“老师,现在只有你能救她的命,别人不敢做这个手术。”
“我这手拿不了手术刀了,就是能拿,你看他现在的状态,能手术?”
“你是我最出色的学生,你不会不清楚他现在的身体状况。”
班厚关了水管的开关,扔在地上,拿起架子上的酒壶,狠狠的喝了一口。
贝乐看他,不但手抖,而且走路也不稳。
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因为有其他的问题。
“如果老师担心她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的手术,可以让她养养身体。”
“老师也要把酒戒了,练练拿刀了。”
来之前,白墨就知道,不能到了就手术。
首先是老师必须戒酒,要不他手术刀都拿不了。
班厚看了白墨一眼,就笑了,伸出自己的手,那手抖的厉害。
“怎么练?”班厚问白墨。
“这手废了,我说了这手术我做不了,酒我也戒不了。”班厚喝着酒往屋子里走去。
贝乐至始至终都站在那里,看着班厚。
这个男人虽然现在看着很颓废,胡子应该是很久都没刮过了。
但是,能看得出,以前应该是个很英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