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祖宗声音不大不小，在场的哪个不是耳聪目明的人？
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申素向来面无表情，都忍不住脸皮抽了抽，十分艰难地问道：“时小姐，你怎么懂这么多？”
我跟你讲，你这样做人，路会越走越窄的！
如月略有些小骄傲，“我下山之后，看了些电视剧，略有收获。”
她一开始也不知道电视剧究竟有什么好看的，但是时二施主跟她说的时候，说得极为深奥——
“艺术，来源于生活。别小看人家电视剧，能学到很多知识的。”
所以她还真就仔细钻研了。
现在看来，时二施主所言非虚。
申素倒没什么，顶多也就是替人尴尬。
就是朝暮云，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什么小贱人？
竟然这么明里暗里讽刺她！！
“盛绛天……”朝暮云还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