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厢房有结界,她感应不到的。”天衡子给了清欢一个放心的眼神:“只是这黄符……其实才是最难搞的。”
“怎么说?”
清欢很少用符,基本上都是不用的,所以她对这方面的知识几乎可以说是为零。
“这黄符揭下,她定然能感觉到,若是这符不是她自己画的也就罢了,若是她自己画的,什么时候生的效她都能发觉。”天衡子有些担忧。
“所以……这黄符我们还懂不得了?”清欢皱起眉。
“对。”
清欢有些不情愿:“可是要想要引蛇出洞,怎么也得让她以为我们中了招,不然后面的计划还怎么进行啊……”
天衡子沉吟了一会儿:“若是我们反将一军呢?”
清欢心里一动,天衡子这是…要自己出手料理莫芸了?
“怎么说?”
“反正这床你也不要了,不如就将沾着黄符的那一块床板给削下来,让朝歌送去莫芸的房中……”天衡子顿了顿:“我自有办法让她察觉不出来。”
清欢暗暗给天衡子竖了一个大拇指,真聪明。
“知观觉得可以,那自然就是可以的。”清欢冲着天衡子笑了笑:“只是这傀儡术难不成是要施到莫芸的头上吗?”
“这傀儡符是她画的,对她自然不会有用,只是会生效而已,而且这黄符一旦生效,就会开始消失,不会留下任何的把柄。”
清欢感叹了一句,高,实在是高!
“我们家知观真聪明。”清欢欣慰的说道:“有夫如此,妻有何求?”
天衡子:……
随后,天衡子拿出纯钧剑,这纯钧剑可是号称尊贵无双之剑,如今竟被拿来削床板……
清欢掩面。
不过纯钧剑就是纯钧剑,剑身还未碰到床板,只是光那剑气轻轻的划了过去了一块床板就应声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