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两人谈心的时候,才知道这货原来是在含沙射影的暗示她,不准跟怪异崔子逸走的太近,笑得南宫璃肚子好久都没缓过来,当然这是后话。
此时的南宫璃愣怔了几秒点头答应,看到这反应的君墨渊这才满意似的,让人回去了。
连今日刺客袭击一事的半点线索都没提及,南宫璃被眼前君墨渊突然要离京的消息搞得甚是激动。
就跟老虎不在山,猴子称霸王似的,
一时把这些糟心事统统抛置于脑后,反正有君墨渊这个神通广大的男人在,她还多此一举操心什么?
得赶紧趁着这段时间好好规划下她之前想到的蓝图,不能浪费脱离这男人的一分一秒时间。
此时的南宫璃还不知道京城中早就把她在定国公夫人举办的诗会上,所作的诗词广为流传,不少文人墨客都为之钦佩,甚至还有人跃跃欲试找她切磋一番,一较高下。
虽败犹荣,若是赢了还能一雪前耻,从此立于才华巅峰,要知道南宫璃的那首创世之作都被编入诗经中,上到京中太傅,下到私塾夫子,无一不夸赞。
更可气的是做出这首的诗不仅是名深居闺阁的女子,还是当初臭名昭着,无才无德的南宫璃!
但气又能怎么样,再怎么着也找不到人家照搬抄袭前辈的证据,只能一边嫉妒愤恨,一边自叹不如,矛盾又好笑。
通常消息知晓最快的祁夫人如今也在王府内养伤,而南宫璃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即使偶然想起出门,也只是坐在马车内一门心思只往宁远侯府里头扎,哪里还能顾得上这些流言蜚语。
而那长孙元夏此那场诗会后回来,立马换道进了王府找君墨渊一通说,虽然心里惊讶,但早就将心底情绪不形于色做的融会贯通。
饶是君墨渊都不由得被南宫璃这一腔热血与无奈感染,真是可惜她居然是个女儿身,若为男儿郎,必定在朝堂上有番大作为。
相府众人也一直错把鱼目当珍珠,他倒是乐见其成,毕竟君墨渊这个岳丈大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早就悄悄往太子方向站队,光是之前的那桩青楼拐卖少女的事情,其中就少不了南宫峰给那伙人撑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官衔,可不是作案时都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