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白老爷这么夸赞自己,周哲忙摆了摆手。
“伯父说笑了,我哪里懂事,只不过孤身一人,所有事都得自己扛着。而靖渊不同,他有伯父伯母照拂,自然天性洒脱,无忧无虑一些罢了。”
白老爷又哈哈笑了两声,接过话题道:“昨日,我与他因为学业的事起了争执,没想到他竟然夺门而出,还夜不归宿。
幸好有周哲小友收留,还悉心开导。今日听书院派人来报,说靖渊他变了,变得和以往不同,让人惊喜啊。”
“真的呀?”周哲也有些意外,没想到自己的话能让白靖渊开窍。
不过,他可不敢邀功,继续说道:
“伯父,其实靖渊他呀,并不是您看到的那般。主要他年轻气盛,又会和您怄气,所以看着才叛逆了一些。
而且要是他自己想不开,那别人怎么劝都不行。靖渊他能有所改变,主要也是因为他原本就是好孩子。”
白老爷听了,嘴角微微上翘。
周哲这小子,倒是还挺维护靖渊,这般懂事,不错不错,要么以后让他给靖渊当伴读吧?
“行了,你就别往他脸上贴金了。你倒和我说说,昨日你是如何劝他的?”
说着,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那老者刚想劝,被白老爷一个白眼瞪了回去。
周哲想了想,便把昨夜和白靖渊说的话,美化了一番之后,再简单复述给了白老爷。
白老爷时而点头,时而大笑,期间已经喝了好几杯酒下肚。
不过当他听到周哲说自己待靖渊态度冷漠可能是某种保护时,他不禁一愣,幽幽地看着周哲,接着又仰头喝了一杯酒。
这周哲……竟然懂朕的心意?
这么多年来,朕把这苦衷深埋在心底,谁都没有告诉,可把朕苦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