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他这些话配不上他们现在用来招待我们这些“贵客”的方式。
哪有不让贵客随意出门走动的?
哪有让贵客给伤者治病,如果治疗不好,就该死的?
只是他都这样说了,实际情况我们也清清楚楚,再多追问也没必要,既然他有意想要这么说,再去追问相必也无果。
说罢,他又忽然变得认真起来,道:“你们那位苏医生去了何处?”
我还没想好怎么说,眼镜便口无遮拦道:“去村长家了。”
“他去村长家做声?”残肢老人有些诧异的问道。
眼镜道:“她今天不是打了你们村子里的人嘛,后来她说是要亲自去向村长请罪,把事情跟村长说清楚。”
残肢老人一脸古怪的看向自己身边的青年女管家:“你看见她出去了吗?”
那女管家摇头。
眼镜道:“你们怎么可能看得见,咱们这位女同志可是身手不凡啊,即便是你们村子里的十个精英加起来,恐怕也不是她对手。她是直接从阳台上跳下去的。”
我皱眉大皱,完全没了到眼镜这时候说话怎会变得如此直接,如此口无遮拦,竟然什么事都老老实实说了出来。
于是我便趁残肢老人没注意到我们时瞪了眼镜一眼,他立刻明白过来我的心思,不禁暗自低头。沉默不语。
残肢老人又看了看伤者,若有所思道:“她的本事我自然该是清楚的,毕竟她十年前就曾跟一批考古队的人来过我们村子,她的本事,至今也无人会忘记。”
听他这话,我就知道十年前苏夏跟二叔他们在这村子里面发生过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