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是我们人当中唯一一个能够自由在村子里面活动的人,而我们,也有汪教授对村长的承诺,变成了只有接到村长命令才能出入探查的人。
而且我没今后每一次出门,都得有村子里面的人随时跟着,跟着我们的人可以是村子里的每一个人。
我之所以想村长提起床上躺着的伤者,是因为我确实已经看不下去了,这些人一会儿说一种事情,如果再这样没完没了的协调下去,我担心伤者的伤势会越发严重。
村长听到我们提议,微笑着看了看我,道:“本人名叫鱼摆,姓鱼名摆,是残疾村的这一任村长,今后你们叫我村长即可,可不用提起姓名。”
他幽幽道:“伤者是我们村子里的小青年,也是去外面读过书的,上过北大,算起来也是个文化人,可他后来自愿放弃学业,来继承祖宗留下来的家业!”
鱼摆所说的家业,在我们看来,指的就是残疾村祖辈流传下来的祖训,也就是他们村子里每个人都要遵循的秘密事情。
谁都知道北大有多难考!
一个人愿意放弃北大而回到村子里,这种事情换做是谁都不会这样做,也很难相信有人会这样做。
但是残疾村里的人就不一样了,他们都有自家祖宗的留给自己的使命,如不遵循就是对自家祖宗及村子里的人的不孝和不忠!
这就是残疾村里的规矩,任何一个村民都不能不遵循这种天生的使命,这也才是伤者不得不放弃学业而返回村子里的原因。
我认为一个好不容易考上北大的人绝对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学业,如果放弃了,就肯定是有被逼迫的原因。
这种被逼迫的原因,有可能就是残疾村里面的组训规矩,也有可能,是村长一行人胁迫伤者家属,才使得伤者不得不放弃学业,心不甘情不愿的返回村子里。
村长说完,露出一脸憨笑,也没提到让伤者跟苏夏有落脚之地。
于是我也微笑,再次提醒道:“村长,还是救人要紧!”
白发村长鱼摆微微皱眉,想了想,道:“就让他住在隔壁吧,隔壁离我家近,有事只需要大声叫唤,我便会派人来协助你们。”
说罢,他看着苏夏道:“你就跟伤者同住隔壁,里面房间很多,你可以细心照顾,同时我要是有需要你的时候,还请你及时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