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你解出来了吗？”转头问向他。
“没有。”
沈清墨解了一半，就拿出了历史试卷开始写了起来。
“你数学试卷都没有写完，就写历史试卷了？”
“写历史试卷放松一下刚才紧绷的脑袋。”
宋卿言：“……？”
还有这种操作？
一节课过去，沈清墨一张历史试卷写了一半了，凑过去看着，宋卿言发觉他历史做的很快，几乎用不着翻书去看，好像已经深深记住了所有答案一样。
“同桌很喜欢历史啊。”
宋卿言写试卷的手顿了顿，“嗯。”
“你该不会以后想选择历史系吧？”
“不清楚。”
垂下眼眸，历史系吗？
她是有一个选项需要去历史系的，可现在还不是真正做决定的时候，等真正的到了高考之后，才会有一个答案出来吧。
“同桌，你想知道我以后会去哪个系吗？”
“不想。”
“……”
宋卿言无言以对，笑了一声，“好吧，我也没有打算告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