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暖和点儿？”
池衍辰停了下脚步，“很热。”
凌一默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胸前有些顶，才意识到他嘴里的很热是什么意思，当下往后退了一些。
“不骂我耍流氓？”
凌一默抿了抿唇瓣，“那天的事情……对不起。”
“勇于认错。”池衍辰淡定开口：“坚决不改。”
“我改，以后我肯定不对池总您耍流氓了！”
池衍辰摇摇头，“你信用度为零。”
凌一默又被噎了一下，转移了话题，“你会在C市待多久？”
“剩下的三次针灸都在C市进行。”
C市距离A市不算太远，但是开车也需要三个多小时，凌一默本来还苦恼要为了给他针灸，来回奔波几次，没想到他这么善解人意。
凌一默鬼使神差地问：“你来C市是为了我吗？”
问完，凌一默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还能再自恋点儿吗？
池衍辰倒是没挖苦她，只说了两个字，“顺便。”
凌一默松了口气，池衍辰继续向上走，每一步都迈得吃力却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