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四将自己全身拍了一遍,免得被这女人玷污了以后被白荼嫌弃,闻言骂道:“关你屁事儿!自己是只苍蝇,就觉得别人是坨粪球?你脸怎么那么大?”
乔四对罗寡妇晃着硕大的拳头:“还你多看我几眼?呸!老子眼睛又没瞎!别再跟着我啊,再跟着老子揍你个满脸开花!”
乔四大步走了。
动手打女人不是不行,不过罗寡妇这样的,杀鸡不用宰牛刀,光骂都能骂到她吐血!
身后的罗寡妇果然气的快吐血,狗屁读书人,这乔四就是个不解风情的粗野鄙夫!
就他还想上那狐狸精白寡妇的床?上个屁!
若是他那老娘知道了,肯定有好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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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一口井要十几两银子,好一点的甚至要三十两,所以就算是镇上,也有好多人家家里没有井只能在外面挑水吃,在河边洗衣服。
白荼草草吃完中饭后午睡片刻,就去漓水河边找了个远离扎堆妇女们的地方洗衣服,一切做完后无所事事,想来也无聊,就去继续摆摊子。
约摸着小奕快放学了,白荼开始收拾摊子,等小奕宋暻过来,就一起结伴回家。
摊子收拾了半截,有个微胖的年轻妇人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边跑边招手,头上的蓝色头巾随着跑动一摆一摆:“小奕他娘,小奕他娘!”
这个女人是小奕的同学于瀚文的娘,家住城西石磨胡同,家中是做豆腐豆花生意的,白荼还曾带着小奕去她家的摊子上吃过几次豆花,加了辣油和卤的豆花委实不错。
两人在其他地方也曾见过几次。
瀚文娘喘着粗气,终于把话说清楚了:“小奕他娘,快,小奕被人欺负了!”
白荼扔下面具摊子,迎上瀚文娘,问:“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