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的长官。”
警卫满脸黑线,劳工们每天要工作接近二十小时,哪还有翻倍的可能?
这位长官来了之后就万事不管,一点常识都没有。
不过前几位长官都一样,他们这些警卫都习惯了。
他也丝毫不敢挑长官的错,只好说另一个问题。
“长官,还有一件事。”
警卫有些吞吞吐吐,毕竟这件事实在是不好说出口,他硬着头皮。
“这个月的食物也......”
没错,这位长官连劳工本来就被克扣得少得可怜的食物都不放过,还想再榨出点油水来。
警卫心里腹诽,感觉这位长官比前几位更不顾脸面。
在他面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来,还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西格弗里德眉头紧皱。
“这种小事也要来问我?一天吃一顿饭就好了。”
听到他话的警卫丝毫不觉得意外,但他这次可不能再继续埋头应是了。
而是面上有些踌躇:
“但是,最近刚好有人逃跑。虽说被处死后震慑了一些人,劳工的消极情绪也越来越严重,反对建桥的声音也在增加,把他们逼急了的话......”
这位警卫可不是为了劳工着想的好人。
而是如果真的按照上官的吩咐去做,一旦出了事情,劳工们自然不可能逃脱,对这一点他丝毫不怀疑。
他怕的是上面怪罪下来,长官自然可以推卸责任,把原因都归结于属下擅作主张,可自己就要成为牺牲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