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骆衣慌张失了色:“白龙使,你无权这么做!”
白龙使朝天拱手:“本使手持教令,谁说无权。”
实际上,商君对黑川在中州所识之人一概不知。
她完全听不懂白龙使的话,蹙蹙眉头,说道:“我不懂你们说什么,有事等黑川下回过来,你们再跟他说去,现在要是没别的事,就请各位下船,我要拔锚回家去了。”
白龙使道:“是有点小事要麻烦姑娘,不过事先还得请教姑娘芳名。”
商君没来得及说话,身边的姑娘把话接去:“这是我们少门主商君。”
白龙使大喜:“原来是少门主大驾,怪不得气宇不凡。商姑娘,黑川先生欠了我教主一箱息土,你既是少门主,想必会使息壤之术吧,那就麻烦姑娘施展一二,还清所欠,本使拿到息土才还回去交差。”
商君不通人情世故,这话可就听不明白了:“是黑川欠了你们息土,怎么问我要?何况我也不会息壤之术,我看你们还是等黑川下回过来再问他要吧。各位,时候不早了,我得开船了,你们请吧。”说完,做了个请君下船的手势。
白龙使暗暗生恼,心想这姑娘怎滴如此不知好歹!
倘非教主需要息土,他岂能忍得商君的冷淡无礼。
既然人家申明不会息壤之术,他也只得乖乖下船。
下了船还强颜欢笑朝上拱手:“商姑娘,回去后请向黑川先生带个好。”可商君根本就不搭茬,只自顾自的拔锚开船,缓缓驶远。白龙使脸色拉得比马脸还长,只觉好生没趣,等商君的船驶远,押着白骆衣也离开了
不过没走多远,前面林子迎来一个戴斗笠的男子。
这男子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容貌长相,但脚步稳健,走到白龙使身边,在其耳边悄声悄语说了半天。白龙使听完,脸色大变,失声喊了句“当真”,那男子点点头道:“那姑娘跟轩仙流的一名弟子在酒楼喝酒,属下就坐在旁边,她们说的每一句话,属下都听得一清二楚,绝无差错。”
白龙使大笑:“若果真如此,便是奇功一件,本使会代你向教主请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