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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道：“坛主平时脸上挂笑，其实心里孤苦的很，她经营烟墨坛这些年窜走花街柳巷，早把世间男人看做衣冠禽兽了，倒是遇见你了便觉你好，她也没什么朋友，不对你上心，还能对谁上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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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宫宝望窗仰月，没有接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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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心中有叹，叹老天不公，容贼人逍遥快活，罚好人多灾多苦。他也叹诛姬出污泥而不染，却背负恶名，孤苦一生；他还叹方思弱仙姿佚貌，智穷天下，却落得个半死不活的下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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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方思弱，神经一紧，扭头看着小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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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映照下，见她身袭绿衫，忙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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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都穿着这身衣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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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抬手闻了闻衣，说道：“怎么了，是我衣服臭了吗？本来我包裹里预有几身换洗衣服，我本来也是一天一换，就怕……就怕穿久了生臭，这两天被人抓来这里，我就没衣换了。恩公，你要觉得……觉得我臭，那我坐远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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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宫宝怔怔痴着，绿衫？中州姑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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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伯说的中州姑娘居然是小蝶，那丫头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