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摸着胡子想了想,说道:“谢兄弟,有些话昨晚我就想跟你说了,那女子身陷囹圄,却是个好脾气,不乱骂人,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抱腿卷在墙角,老朽见她有气韵又可怜,总觉得抓她抓错了,心里面一夜不安。我想反正也要放人的,不如把她请来这里好好款待,慰她一晚的牢狱之苦。”
是啊,这女子确不一般,即使被抓,也不骂人。
说她可怜却又不哭,总之模样凄凄,令人怜惜。
谢宫宝想着想着,起身说道:“我去看看她。”
昨天抓人的时候,他一味用强,没有留意太多。此时回想,觉得这女子好不熟悉,好像方方面面都像方思弱?仔细比对,又感觉一点也不像了,方思弱两眸之间尽浮邪性,而这女子瞳孔之内更多的是天真无邪。——总而言之,此感袭来,谢宫宝意识错乱分不清像或不像,只觉不该再关她了。
来到牢房,将黄衫女子提出,说了句“跟我走”。
而后,默不作声、缓步缓行领着她爬上山去。
黄衫女子走过一段,问:“你想带我去哪儿?”
谢宫宝沉吟半晌,简简单单道:“送你回家。”
黄衫女子突然把步一止,昂头皱眉,嘴角犯恼:“我不信,你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抓来,什么也没做就送我回家,你以为我好骗就来骗我。你把我带来这荒郊野外,到底想干什么?”
“你认为我想干什么?”
谢宫宝转身过来,直勾勾看着她。
只觉她犯恼之时,像极了方思弱。
但神情无邪,又觉一点也不像了。
这时,小光舔着指头,垂涎欲滴的往她胸口看来。
黄衫女子脸色一红,捂起胸口:“你……你休想!”
谢宫宝看着她羞红之脸,心里不由激荡。
这女子肌如暖玉,姿色极佳,且还散着一身贵气,眉宇之间原本藏愁,此刻愁去羞来,双腮点红更像有洞房花烛之色,隐隐勾人,这男人见了岂有不动心之理。——黄衫女子见谢宫宝直勾勾看她,怒咬嘴唇,手指岩壁:“我知道我打不过你,可你要敢轻薄我,我就一头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