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郭氏笑得流出了眼泪,“这就是我娘给我挑的好夫婿,这就是我爹说的大儒之家!自己是非不分,好坏不明,反倒打一耙,怪我头上!许扬,你给我记住了,我儿子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大家一拍两散!”
许去病心中一软,揉着额心,“好了好了,别哭了!家里不是都请人找他去了吗,我也派了心腹去寻找,连郭家也找人去了隆县,这么多人寻找,还怕找不到?既然这么久都找不到,许坤别的不好武艺却高强,说不得就是在哪里混得风生水起,躲着不愿意回家受约束呢。你就耐心些,圆融一点,不要使性子了。”
郭氏早就对许去病不抱希望,“说来说去,还不是要我对你庶子好些,维持家庭和睦。我又不是傻子,你哄我这些话,留给旁人去说吧!你心里只有庶子,没有嫡子,我有!”厉声道,“我不耐烦与他们见面对话,叫他们不必来请安,碍我眼睛!”摔手就走。
许去病心力交瘁,半晌,“来人。”
“隆县还没有消息吗?”
常随道:“回大人,没有新消息。”
许去病闭眼,“开春河流解封之后,立马再派人去海上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凶手?”
“就地诛杀,不必押回!”
“是!”
许去病闭着眼,过了一会儿,“吩咐下去,叫他们不必进来请安。”
他们是谁,不言而喻。
“是!”
“下去吧!”
中秋节下,许侍郎见幺房夫妻一个未来,“去病和郭氏怎么没来?”
许承晖忙道:“回祖父。父亲和母亲为九弟伤怀,各自病倒,请恕他们不能过来。”
许侍郎捏着酒杯半晌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