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定远做梦也没想到,后面还会发生如此许多事情,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兄长,不知道说什么好。
“十一郎,你能确定此系冯宝即兴所作?”刘仁实问出他最想知道的事。
“错不了!”刘定远斩钉截铁地说,还唯恐其兄不相信,接下来将昨晚之事很仔细地说了一遍。他是亲历者,所说肯定比来禀报的人详细的多。
刘仁实静静地听完后,抚须言道:“如此看来,确系即兴而作!此人可谓高才,不负十一郎你为他安的‘江左名士’头衔啊。”
“那是自然!”刘定远很是骄傲地说。
刘仁实微微一笑,又问道:“十一郎以为,冯宝和谢岩,谁更胜一筹?”
刘定远听得一愣,他自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更没有想到兄长会问,沉吟半晌之后,道:“小弟以为,谢岩当更胜一筹。”
“哦,不妨说来一听。”刘仁实道。
刘定远道:“具体如何,小弟也说不清楚,可是弟以为,冯宝所知事,谢岩多半知晓,只是不屑为之,而谢岩所知之‘军阵韬略’,冯宝知而有限,故有此一说,况且,即便按文采论,冯宝也未必胜过。”
“谢岩可有佳作?”刘仁实继续问。
“弟去探望他们时,昔日部下曾有说过,破‘安胜关’时,谢岩曾提诗一首赠与麾下勇士,诗曰‘山高路远雪深,大军纵横驰骋。谁敢横刀立马?唯我雷大将军!’”刘定远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好气魄!”刘仁实赞道:“年纪轻轻,能够写出如此豪迈情怀,确实不同凡响!看来你是对的,谢岩之才,犹在冯宝之上。”
刘定远道:“兄长为何问起二人优劣?”
“今早宫门一开,有消息传出,陛下要调阅波斯王子卑路斯上呈之奏疏。”刘仁实很是平淡地说了一句。
“什么?他们干成了!”刘定远简直不敢相信地问道。
刘仁实佯装不知地道:“应该是吧。今日值宿禁军里,有我刘家子弟,消息是他传回来,不会错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