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么？”莫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敢相信！
这时，右手的玉传来一股温度，若嫣说：“是你，只是，你只开启了一小部分血脉之力，所以僵尸等级还很低，才白眼僵尸。”
“最高等级多少？”莫凡问。
“白眼、灰眼、黄眼、蓝眼、绿眼、红眼，紫眼、银眼、金眼！”若嫣说道。
“那将臣呢？”莫凡又问。
若嫣说：“他很特殊，所以一直是红色眼睛，但实力却在金眼！”
“好，我知道了！”莫凡问：“怎么样可以把眼睛颜色和牙齿收起来？”
“心里想着恢复原来模样，就可以了！”若嫣说道。
莫凡闭上眼睛照做，过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看，果然牙齿和眼睛都恢复原来模样了。
见状，莫凡松了口气，能变回原来模样就好，否则就惨了。
这时他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原来自己可以动了！“你激活了体内的僵尸血，身体彻底成了僵尸体，自然就恢复了。不过，你若是不想让自己的身体像僵尸体那么强悍，可以控制体内的僵尸血不流动，其他本身的血液照样流动。这样，你的身体与常人无异。”
“那让僵尸血流动，我是不是刀枪不入？”莫凡问。
“就目前来说，你是白眼僵尸，一些小伤很难会受，但刀枪不入还达不到，不过，你也基本死不了。受再重的伤，也是可以恢复的。”
听了若嫣的话，莫凡似乎意识到什么，说道：“永生不死？”
“差不多吧！”若嫣的声音说道。
莫凡沉默了一下，这才抬头，看着右手里那原本红色、此刻已经是白色的玉，苦笑一声，说道：“命运啊，这究竟是好……还是坏……”
过了一会儿，莫凡走到床边，对着白玉问道：“她没事吧？”